Thursday 21 December 2017

1996年南雁歌樂演奏會

南雁民族管弦樂團廿一周年紀念
主辦
《南雁歌樂演奏會》
(全國華人文化節系列活動之一)

著名歌唱家施鴻鄂先生



笛子






Monday 20 November 2017

花匠

想象以我的裘熨你的体温
想象可期许的未来
想象日落月升         朝花夕拾
栏外     有绿的芬多精


蒲公英代传我的情
情会浓       如花粉
洒在园圃       我为你开一束紫罗兰


在遥远的年代
有传说的花倩
我荷锄      管起裤脚
栽种如诗的秧苗



稿于20151122
刊于《東南亞詩刊》(第十期)

歲月一籃

與你分別那晚
步履徐徐   長髮飄逸
寒風中     秋月裏
你說你心中裝有一兆的霾


離別不能不說愁
此去   三年   五年
那個時代沒有承諾的儀器
紙箋    從來就是不能信任的沉諾


然後    真的不只五年
三十載來到
我們拎著歲月的籃子
裝滿一世的哀愁


稿於 2014108日  
刊於《東南亞詩刊》(第十期)
原稿2015年6月27日刊於詩華日報【新月】副刊第158期



 



一個四十年華女孩的心聲

久违了的心动
那蜻蜓       一点那池春水
那涟漪       汹涌扩散
势必惊涛骇浪      冲破堤岸
 

平静如垠    可剪一片清波
宽广原野    可放一群绵羊
然肆无忌惮的春雨
挥洒久旱的心灵
一个字     竟化为十句话
 

情书是用笔写的
久违了的爱情
那年     枕边人也曾写过
 
 
稿于 20151112 
刊于《東南亞詩刊》(第十期)

Monday 24 July 2017

悼徐然文友

  2014年6月,因携大儿赴油城参与演讲比赛之便,顺道会当地文友。下榻酒店后,大儿随老师们彩排,我立即致电山椰喝茶。未到周末的油城,亮丽悠闲。马路上汽车不多,丝毫没有诸塞的感觉。遠处看得到的“加拿大山”,听说那里有犀乡最早的一处油井。


  油城的文友们近年来一直勤于笔耕,也主办过不少文学活动。对于油城,以及油城的文友们的热情,我是由衷感谢与敬佩的。 在市区稍走十几分钟后,山椰的电话响了,约我到一处酒店附近的咖啡店见面。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见到多年不见的徐然。 饮食畅谈间才惊觉他已近八十,却仍笔耕不倦,心中着实佩服。


  记得多年前在猫城初见徐然,应是在吴岸家中。年代久远,忘了是何年何月,可名字能记得,都是因为文友们间的亲切。80年代开始频繁的参与文学活动,慢慢认识而累计了不少的“文友”。文友间建立起的友谊,是长久而稳固的。古人说“文人相轻”,但在我所接触过的文友中,“相轻”不能说没有,但更多的是相互关切和慰问。因文而友,也在多年之文学活动的交流后,文友们熟悉了、热络了,往往难得的一聚,可以天南地北,直至夕阳西下方休。 说到文聚,记得90年代中期一次文学活动后,来自南砂、中砂及北砂的一众文友,聚集在拉让江畔。那晚,吴岸跟大家讲当年写《鹅江浪》的前因后果,其他文友也轻松交流。我们一直谈到午夜,方依依不舍的各自回返。鹅江在暗夜里静静地流淌,远处灯火点点,仿佛在应合我们的喜悦。


  年初的时候,敬平来信谈到倡议共同设立全砂性“砂拉越华文作家文学奖”事宜,虽然这类活动不易举办,但敬平与北砂诸文友对于文学创作的积极,是令人鼓舞的。在共同的文化背景、地域认同的前提下, 我们是该携手共同为砂华文学的发展,进一步开疆拓土。

  徐然文友不幸离世,我们以沉痛的心情惋惜; 而徐然文友笔耕不倦的精神,又是我们珍贵的榜样。愿他在天之灵安息!


本文2017年7月23日刊于《联合日报》之《联合周刊》



虎年行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