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望 我轉身
我曾浪蕩在生命的街頭巷尾
當呼吸急促 思緒忐忑
那是我底味澀的青春
長者許我一畝田 我荷鋤
將我的年輕以畚箕輕輕托起
用最大的熱情 撒種澆水
亦用我的汗水 肆意揮灑我的征途
想象将來和不遠
那一串串夢想 交織底心願
有夜空最美的織女星
還有肆無忌憚的遐思
於是我遠航 在黑夜里 暗礁邊
追尋幻夢 呢喃
以及所謂不朽
許我一個繁華和綠叢
初稿:23/2/2016
修改:20/3/2016
定稿:29/5/2016
我凝望 我轉身
我曾浪蕩在生命的街頭巷尾
當呼吸急促 思緒忐忑
那是我底味澀的青春
長者許我一畝田 我荷鋤
將我的年輕以畚箕輕輕托起
用最大的熱情 撒種澆水
亦用我的汗水 肆意揮灑我的征途
想象将來和不遠
那一串串夢想 交織底心願
有夜空最美的織女星
還有肆無忌憚的遐思
於是我遠航 在黑夜里 暗礁邊
追尋幻夢 呢喃
以及所謂不朽
許我一個繁華和綠叢
初稿:23/2/2016
修改:20/3/2016
定稿:29/5/2016
祥兄也是愛詩之人,想當年共遊河畔,吟詩作對,在那已非織夢的年代,至少留下今天的文跡。那時候有《青線圈》,還有不切實際的表演,現在想起來,對與錯,都在眼前模糊了!
至少,今天是另一個新的開始,決意不再對長輩說一些消極的話,決意相信有些事如果對方的執意是一種永恆,那自己也只好置身度外。在往昔的日子裡,在情親方面,因為自己自認的責任,做了很多無謂的勸導,從而失去了一些感情。從今往後,決意不再捅這一個蜂窩,是不是就可以挽回一些情親,以及內心的清淨呢?
決定以後,我給自己也打去一個早安圖片,圖文中自詩一首:
有時我仰望天空
只見你帶著慣常的微笑
分別經年 你底容顔
我驚覺 我的容貌你的容貌 幾許相似
濃郁雙眉 兩相近的眼珠
以及我們中年時代深篴的雙頰
有共同歲月侵蝕而略爲低陷的眼袋
你如常微笑 在雲間 離去
我如常轉身 想我們那一天再相見
那一年 我坐在桌上 讓你餵食
那時我是孩子王 也是你的期盼
後來深夜談聊 油燈下 說南來的種種
我聊不切實際的歷史 那些從書本學來的
你說金圓卷 一百元買一個雞蛋
你吃過地瓜飯 我學過國共内戰
你獨自私闖砂印邊界 我讀拉惹及1963*
亞答屋的深夜 有我們七十年代的笑聲
你留下幾許字跡 你從來不像個失學的人
你看“窗外” 你說“瓊瑤” “庭院深深”
你卻因一出中越保衛戰紀錄片而流淚
你也有左右不明之憾 你的年代
你讚過蘇卡諾 你恨過蘇哈多
你從來就是個沒有確定國籍的人
而如今你的長居地 你終於有了身份
我深切記住你三十年前說過的話
要好好把握有身份證的人生
*註 砂印邊界:砂朥越與印尼加里曼丹邊界; 1963年:砂朥越於1963年與沙巴(北婆羅洲)、新加坡及馬來亞聯邦組成“馬來西亞”。
久违了的心动
那蜻蜓 一点那池春水
那涟漪 汹涌扩散
势必惊涛骇浪 冲破堤岸
平静如垠 可剪一片清波
宽广原野 可放一群绵羊
然肆无忌惮的春雨
挥洒久旱的心灵
一个字 竟化为十句话
情书是用笔写的
久违了的爱情
那年 枕边人也曾写过
稿于 2015年11月12日
刊于《東南亞詩刊》(第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