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0 December 2017
Monday, 20 November 2017
花匠
想象以我的裘熨你的体温
想象可期许的未来
想象日落月升 朝花夕拾
栏外 有绿的芬多精
想象可期许的未来
想象日落月升 朝花夕拾
栏外 有绿的芬多精
蒲公英代传我的情
情会浓 如花粉
洒在园圃 我为你开一束紫罗兰
情会浓 如花粉
洒在园圃 我为你开一束紫罗兰
在遥远的年代
有传说的花倩
我荷锄 管起裤脚
栽种如诗的秧苗
有传说的花倩
我荷锄 管起裤脚
栽种如诗的秧苗
稿于2015年11月22日
刊于《東南亞詩刊》(第十期)
歲月一籃
與你分別那晚
步履徐徐 長髮飄逸
寒風中 秋月裏
你說你心中裝有一兆的霾
離別不能不說愁
此去 三年 五年
那個時代沒有承諾的儀器
紙箋 從來就是不能信任的沉諾
然後 真的不只五年
三十載來到
我們拎著歲月的籃子
裝滿一世的哀愁
稿於 2014年10月8日
刊於《東南亞詩刊》(第十期)
原稿2015年6月27日刊於詩華日報【新月】副刊第158期
一個四十年華女孩的心聲
久违了的心动
那蜻蜓 一点那池春水
那涟漪 汹涌扩散
势必惊涛骇浪 冲破堤岸
平静如垠 可剪一片清波
宽广原野 可放一群绵羊
然肆无忌惮的春雨
挥洒久旱的心灵
一个字 竟化为十句话
情书是用笔写的
久违了的爱情
那年 枕边人也曾写过
稿于 2015年11月12日
刊于《東南亞詩刊》(第十期)
Monday, 24 July 2017
悼徐然文友
2014年6月,因携大儿赴油城参与演讲比赛之便,顺道会当地文友。下榻酒店后,大儿随老师们彩排,我立即致电山椰喝茶。未到周末的油城,亮丽悠闲。马路上汽车不多,丝毫没有诸塞的感觉。遠处看得到的“加拿大山”,听说那里有犀乡最早的一处油井。
油城的文友们近年来一直勤于笔耕,也主办过不少文学活动。对于油城,以及油城的文友们的热情,我是由衷感谢与敬佩的。 在市区稍走十几分钟后,山椰的电话响了,约我到一处酒店附近的咖啡店见面。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见到多年不见的徐然。 饮食畅谈间才惊觉他已近八十,却仍笔耕不倦,心中着实佩服。
记得多年前在猫城初见徐然,应是在吴岸家中。年代久远,忘了是何年何月,可名字能记得,都是因为文友们间的亲切。80年代开始频繁的参与文学活动,慢慢认识而累计了不少的“文友”。文友间建立起的友谊,是长久而稳固的。古人说“文人相轻”,但在我所接触过的文友中,“相轻”不能说没有,但更多的是相互关切和慰问。因文而友,也在多年之文学活动的交流后,文友们熟悉了、热络了,往往难得的一聚,可以天南地北,直至夕阳西下方休。 说到文聚,记得90年代中期一次文学活动后,来自南砂、中砂及北砂的一众文友,聚集在拉让江畔。那晚,吴岸跟大家讲当年写《鹅江浪》的前因后果,其他文友也轻松交流。我们一直谈到午夜,方依依不舍的各自回返。鹅江在暗夜里静静地流淌,远处灯火点点,仿佛在应合我们的喜悦。
年初的时候,敬平来信谈到倡议共同设立全砂性“砂拉越华文作家文学奖”事宜,虽然这类活动不易举办,但敬平与北砂诸文友对于文学创作的积极,是令人鼓舞的。在共同的文化背景、地域认同的前提下, 我们是该携手共同为砂华文学的发展,进一步开疆拓土。
徐然文友不幸离世,我们以沉痛的心情惋惜; 而徐然文友笔耕不倦的精神,又是我们珍贵的榜样。愿他在天之灵安息!
Sunday, 16 July 2017
砂文坛老将徐元福离世
文坛老将徐元福2017年7月9日,晚上11点21分离世,
北斗星沉,享年82岁,为砂拉越文坛莫大损失!
徐然,又名公孙羊,原名徐元福,祖籍福建漳州海澄。他出生于砂拉越诗巫,在当地高中会考毕业后赴新加坡,参加南洋大学入学考试,旋即考进南大文学院,1960年毕业,考获文学院院士。
后返诗巫家乡,次年在本地一家华文报社工作。
徐元福一生都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热爱写作超过一甲子,即便他在2011年肾病恶化开始洗肾,但是,他没有放弃写作,甚至勤于创作,这时期还出版了多本小说。
他最近出版的《四线谱恋曲》时,报纸给予这样的新闻报道:“徐然抗病魔写小说”。
报道也写道:“小说家(徐然)虽属高龄,创作精力却十分旺盛,尤其近年来转攻小说,凭借丰富的人生经验,以砂拉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为背景,写出数部极具历史意义与艺术价值的本土小说。
自2009年以来出版了四本长中短篇小说集,可谓多产,一跃成为砂拉越文坛难得的健笔。”
(本文及照片轉載自《詩華日報》北砂版)
Saturday, 8 July 2017
夢飛行音樂坊 (序)
「甘榜筑壩」去來
我問孩子們﹐說 詩句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的背後﹐稻米是怎樣成長的﹖
孩子們給出不錯的答案﹐因為書中略有提過﹐電視經常播出﹐大人如我也經常在車子行經稻田時給予講解。 事實上﹐ 不曾真正領略種稻生活的人﹐是不能生動體會這種農作的辛苦的。
小時候住在稻田附近﹐在稻秧生長的數個月中﹐看到一株一株的秧苗被分種﹐稻農九十度彎腰的姿態﹐然後是水田裡健壯青綠的稻禾。 說到水田﹐對於當年我們這些頑皮的鄉下童子來說﹐捉魚的欲望從小溪到小河﹐然後到湖(注1)裡﹐最後想到水田。 聽說水田裡有很多泥鰍﹐還有我們最喜歡的淡水鯉。 可是﹐水田是農人辛苦築成的堡壘﹐我們只敢望﹐而不敢行動﹐巴不得淡水鯉游過﹐我們可以在岸上一把抓。
那時候﹐打穀還是用最原始的方式﹐然後就是碾米。 碾米機的隆隆聲﹐半公里外都可以聽到﹐於是﹐我們知道是年也許豐收﹐豐收節也快到了! 碾米機是當時我們鄉下最先進的機器﹐而最原始的耕牛﹐還有極富創意的稻草人及連成一串串嚇鳥的空罐子﹐是稻田最生動最有生氣的景色!
這樣過了多少年﹐大面積的稻田沒了﹐聽說被財團併購﹐要起一棟棟的鋼骨水泥。
多少年後﹐一個午後﹐我來到「甘榜(注2)筑壩」 ( Kampung Chupak )﹐ 又看到綠油油的稻田﹑稻草人﹑串串趕鳥的空罐子。 雖然這裡有較先進的灌溉系統﹐似乎規劃得不錯的技術﹐然而阡陌間涌起的鄉間氣息﹐令人感到自然﹑放鬆和怡意!
於是﹐我給她取了“筑壩”的譯音。 “壩”是田的隱喻﹐把田築起﹐帶給州民糧食﹐也帶給我們這些從城市來的﹐在銅牆鐵壁後即將累垮的心靈﹐能有一處解放的去處。
剛分種的稻秧
鄉間小路﹐左邊是稻田﹐右邊是灌溉用的蓄水池
路的盡頭是村子
池中長有不知名的植物
按下手機快門的同時﹐那一群白鷺都飛了起來
遠處是香蕉樹﹐半山腰是胡椒園﹐是我最熟悉的農作物
有電線杆﹐證明這是較現代化的稻田
我想﹐這灌溉用的池中﹐必有泥鰍和淡水鯉
遠方的小村落﹐已完全看不到過去簡陋的高腳亞答屋
上天特別照顧這個村子﹐在山邊築成數個洞穴﹐迎來遊客
市政府建的通向洞穴的步道
一朵烏雲飄來﹐要下雨了! 雖然掃興﹐但這土地﹐原就陽光 充足雨量豐富﹐才成就這片世外桃源呀!
注1 ﹕ 此處的“湖”並非一般大湖(Lake), 而是“大坑”﹐客家話叫“太庫”或“庫窿”。
注2 ﹕ “甘榜”是馬來話Kampung的音譯。 在馬來西亞及印度尼西亞一帶﹐“甘榜”二字被普遍
用於形容鄉村( Village )。 在東馬﹐甘榜中生活著三大種族﹐即華人﹑馬來人及原住
民﹐大家相處融洽﹐通婚之事平凡。
Sunday, 2 July 2017
凭吊自己
让层层的乌烟
笼罩住午后匆忙的脚步
没有停歇的
还有悄来的斜阳
集散楼快要崩塌
这城市呀! 这片唯一的绿地
当铁牛辗过
青草没有翻身的余地
蜗牛横死在钢轮之下
我们这群有父有母的孤儿
被经济的列车遗弃
被高消费低收入压迫
纵使身陷丛林般的建筑群
卑微得不如蠕动的蚯蚓
太阳似乎不热
月亮仿佛褪暗
还有不能透气的房贷车贷
材米油盐学费杂费
被抽干的油脂
勉强假露出泛黄的苦笑
浮罗岸的大猫
身穿绿彩 脸露光亮
繁华的年代
连家畜也虚伪
昔日的野性 今日的娇宠
带领不可一世的前程
凭吊自己 竟不能自己
稿于:2006年 1月 18日
刊于: 星洲日报(2007年12月8日)
(特别感谢双燕文友代为剪报)
Monday, 26 June 2017
一日纪念 ( 5月14日)
《一日紀念》 貝克 14。5。2013
在艷陽的赤道
我踏過一地雲彩
旱季來到
我用堆積的遐思紀念這個日子
每一年這一天
縂要遙想 在天邊漸漸枯萎的記憶
而在天涯 那想象中的
是抖動的回腸
饋贈的禮物
躺在冰冷的盒中
縮在多少年陰暗的櫃子
默默承受贈與和被贈與人之間的糾纏
他是無生命之物
是他的不幸
有人說錯過就算了
時光沒有囘過的軌跡
而殘留永不能磨滅的
是隱瞞不了不能說的懊悔與失落
(要好好相待相愛過的人---席幕容說過)
於是 用自己的方式
紀念這個日子
于殘存的生命
予永世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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