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6 June 2012

台灣郵票: 兒時游戲

喜愛集郵的習慣﹐打孩提時代就開始了。

曾經瘋迷郵票﹐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年歲增長後﹐把收集的這些郵票當成“財產”一樣呵護﹐為的是留下一份記憶﹐為那段執著的記憶留一點痕跡。

收集的台灣郵票不少﹐都很漂亮。這些以“兒時游戲”為主題的台灣郵票﹐ 讓人仿彿回到童年。

還有﹐當年台灣鄉下孩子的游戲﹐跟當年砂拉越鄉下孩子的游戲﹐竟然有許多相似的地方。

距離有時候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們曾經都有過快樂的時光﹐譬如“童年”。













Thursday, 23 February 2012

珍藏之日本郵票﹕尋常小學唱歌



這張郵票太漂亮了! 它有小時候的回憶﹐似乎小學時代的華文課本封面就類似這樣的。

當然﹐這張郵票真正的美﹐是它的樸素和自在。

我是這樣認為的。

您呢﹖

Sunday, 29 January 2012

首日封( 1963年) ( 收藏之一)

<這也是一張1963年發行之馬來西亞首日封>




<1963發行之馬來西亞首日封>

馬來亞聯合邦成立於1957年﹐砂拉越﹑沙巴及新加坡遲至1963年才與馬來亞聯合邦共同組織“馬來西亞”。這張首日封是馬來西亞成立那年發行的﹐所以有一定的歷史意義。細看郵簽標記顯示此首日封是在古晉發出的﹐當年由“亞答街”( Carpenter Street )之Chong Kim Eng 公司購得。另值得一提的是左邊的建築物是位於吉隆坡的國會大廈。而二枚菱形郵票也是稀品。

註﹕亞答街(Carpenter Street)是古晉的一條老街。

Wednesday, 21 September 2011

一千个夜


我曾在渔乡走一千个夜
看渔火点点    看星斗纵横
天宫神明显现一道签运
说我或许走不完这一千夜的痴情

偶尔我喜欢那静的渔乡夜
徘徊于心窗一份牵挂在心胸
昨日她仍轻叩我的心门
笑我一头卷发在新春

昨日终是教我悲于今日
今日何曾悲于开始的无知
蛇年我走遍渔乡的一千零一个夜
或许今日我曾留连的
只是新筑未曾下航的七彩渔舟

曾在渔乡走一千个夜
我更誓言走一千个秋冬
或许我行将远去
乘一叶扁舟划一竿孤篙
别后珍重怀念
天后神明收取我一缕未编完的签梦

注:“天宫”即“天后宫”;“天后”即“天后宫”里安奉的神明,为海神,本地兴化人一直相信她是保护渔船渔民的神。

1990131日稿
2011921日稍作修改

Saturday, 17 September 2011

<小小>


小小的时候世界是一扇小小窗
丁香花伸来芳香的脖子
晨鸟
太阳总是暖暖地挂在东边的蓝天



小小的时候大地如此翠绿放彩
而泥香如此清纯肥黄
小小溪是小小世界的大河
想象运载满舱喜悦
去渡永无波浪的海洋

 
如果世界永远这么样小小
那我小小的心灵仅有小小的惊叹
留住去日小小 而成今日大大
生命的程式仿佛没有什么捷径
而唯有如此规规矩矩
反反复复


9410月稿
9527日稿于国际时报“人世间”

《也是竹情》


我悄悄你的芳踪在云霄
然云霄不再藏俊
容我到落日西山竹丛去找
直到晨曦把你现形

去别忘了黄竹的情
直到黄竹老了
依旧是竹制竹编的情
想当年你默默告诉我竹的情调
    如今我居然幽幽揣摩
        细细推敲

竹呀! 知道我与你一段情
    情是一段情也是永恒
有时我隔一江水
    想撑一把竹篙过去
对岸是渔乡
    渔乡是腥香
曾经我爱吃鱼

! 远矣!
   纵然是三年
       也是三千年
三千年我都不会忘记竹
    给我情
    也给我竹的情

1990917吳岸先生推薦刊于“南洋商报”<砂华文学>

Sunday, 3 July 2011

【小白花儿的愿望】-旧稿

有一个过年,我们家篱笆门前的地上长出了数十朵小白花。纯白的小花朵,嫩悄的小瓣儿,长在深青色的青苔上,清晨,她沾了一身的露珠,话像是豆蔻待放的青葱少女;中午,炎阳高挂映照了她白色的亮丽,大方地展现了她纯朴开朗的性情;傍晚,一轮烈日西下,在向晚的暮色中,她展示了无比坚耐的性格,在浑蒙中从未放弃她一身洁白的渗透力。

除夕前夕,大家除扫弃旧,在一片喜洋洋声中,眼看新年就在眼前!年廿八,母亲忙着洗洗刷刷,忙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星星们都出来了,母亲还在忙着整理,一年才见一次面的漂亮碗碟锅子都从箱子里给翻出来了。年廿九,在忙完一整个白天后,晚上,我们启程出去购年货。甜酸咸辣买得数十包后,就等次日的除夕了。除夕,一大清早便到菜市场去买肉买菜。清晨六点,市场上已经人潮汹涌。在购得所需后也不忘买一条鱼,说是象征年年有余!

那数十朵小白花,仿佛也沾染了多少新年的气氛。除夕的团圆饭吃过之后,就等零时零刻新一年的到来。在漫天鞭炮声硫磺味扑鼻的当儿,她那白白的身影,闪着闪着微微的白光,显得特别,有一种虽微犹荣的感觉!

第二年的过年,我们都再没有看见小白花。父亲也在这一年的七月永远离开了我们。这些年来,虽然篱笆门前的小白花儿不再出现,然而年还是一年一年地过,我与母亲与妻仍旧过了一次又一次买甜酸咸辣,年年有鱼的过年。许多的往事该忘也差不多忘了,能记得多少就多少!不会忘记的人与事,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那些点点滴滴,酸甜苦辣,当事过境迁,风雨之后,仅有那种如舌根尝过的感觉。纯粹干净,并不会连着心肺脏腑,欲罢不能!

也许,对于小白花,也是这种感情。

九七年下旬的区域性经济风暴,当时人心惶惶,公司倒闭的倒闭,有的减薪裁员,一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市场一片哀声叹气!大商人垮了,小商人们也连带被拖垮,骨牌效应产生作用,令人心惊胆跳。这样的情景,教人想起历史课金老师讲过的一九二九年世界经济大恐慌,因而牵动一九四一年的二次世战。这样一想就惟恐历史重演,忧世事愁前途!

三年过去了,世战没发生,经济稍有转机,投资挽回些许信心,人们歌照唱,舞照跳,夜夜笙歌,新世纪的人类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理念,就是经济再坏,也要吃饭,不如昂首向前,勇闯难关。白天,人们怀着不同的生活方式相同的目的劳劳碌碌,夜里都睡着各自的床铺做着相同人间的梦。每天对着相同的人与事,也对相同的电视节目看了一遍又一遍,厌烦了就睡,睡了再看,日复一日,也好不容易活到今天。资讯充斥的新世纪,太多的新闻媒体每一天都在疲劳轰炸,人们因此比较健忘!一盘香喷喷的哥罗面(注1),一杯咖啡或爹西冰(注2),往事可以当笑话,昔人只可追忆。在杯盘交错之间,却也忘了过去而得到今日的欢乐。

偶跟几位交友叙叙,交谈之间除了政治世事,也聊到一点文学之事。回忆十年前大家刚出道,青葱岁月多少激昂填膺、经国大业的理想,有时不免也风花雪月、愁肠寸断的文字,如今想想,那时的盛况只可待追忆了!华文创作文学近年来在本邦算是没落了!作者们投笔从商,有者自嘲江郎才尽,无限感慨!救国援民的文字也许要到苦难年代才会出现;伤感悲秋的文章不免也要有纯朴真挚的背景衬托。如今世事多变,然而大家安居乐业,生活品质不怎么样,物质享受比美先进国,于是便很少人刻意去写为文造情的文字。

文字的地位,变身成需要利用电影来表现才有价值。年轻人没有多少知道徐志摩、郁达夫为何许人,但绝对知道《卧虎藏龙》的周润发、章子怡,还有来自大马的杨紫琼。如果文学真的需要电影来推动,那朋友们就多写剧本、小说吧!杂文小品也不赖,至少可训练自己揣摩文字的功夫!

着说着,政治、经济、文学都也略谈了,其实,在这些大事儿发生的每一天每一刻,人们不外追求一点平安与温饱。在忙忙碌碌之后,谁都想有个温暖的窝,平静的心情,做一个好梦。做人,有时感觉如做梦。几十年的光阴,每一个片断像每一个梦。梦中有无比欢欣,也有惊吓恐慌。梦醒却一切如昨,空留期待!爱与恨,时常混杂交错,固爱生恨,恨之入骨,久了却觉得痴傻少年,不知愁却更愁。

昨夜,因为梦见了小白花,那年过年篱笆门前的那些小花儿,因而有些许怀念。怀念着因而牵动了点点曾经经历的事物。那梦中的小白花,一朵朵盛情地绽放,洁白得如披着白衣裳的仙女们,在婆娑起舞、娜婭扭动后,变成只只白蝶,消逝于无尽的梦海中。

因为如此,故而我想不如写一点小白花的故事,希望在她们走后,还可留一点昔日的光华,以及如梦如幻的惦念!


2001.8.4 稿(先父农历忌日之夜)
2001.8.17 刊于马来西亚砂拉越“国际时报”〖世纪风〗
2011.5.2重修(感谢黄琦婷文友打稿)

( 注1 ) 哥罗面:古晋最出名的面食,也叫“干捞面”。
( 注2 ) 爹西冰:冰冻奶茶。

虎年行大運